从“湿”去则“毒”去、“轻药重投” 到解郁、

发布日期:2019-05-28 来源:网络整理 浏览量:
  •   从“湿”去则“毒”去、“轻药重投”

      到解郁、通络、软坚、排毒的肿瘤治疗原则

      中医肿瘤专家孙彩珍:我的中医思想的形成

      出生中国药材之乡磐安

      自小对中医耳濡目染

      浙江在线10月25日讯(浙江在线记者 寿亦萍)我出生在中国中药材之乡磐安县方前镇陈岙村,这个地方历来就有种植药材和采集野生药材卖钱的习惯,当然也有几个土郎中拿当地产的草药来治病,最早接触药材的时候我还很小,最早接触药材的仅是爸爸在自家自留地或生产队集体种的白术、白芍、玄参、丹皮、元胡、贝母、半夏。妈妈和姑姑上山去采菊花、金银花、茵陈、蒲公英、紫花地丁、天葵子、白毛根、白毛藤、八月扎,拔契、藤梨根、金钱草、龙胆草、白花蛇舌草、夏枯草。舅舅捕穿山甲,捉土狗等等。种起来的采来的捕来的统统拿到供销社药材站去卖,我八九岁就跟着上山采药,一次居然卖到了1.4元钱,这简直是天文数字的财富了。

      有些小毛小病家里就自己治,最有体会的是肚子痛胀气,老爸就拿白术煎汤吃,如果效果欠好老爸就挑瘦而无肉的白术煎汤吃,吃了十有八九是管用的,要是出鼻血,妈妈就会拿一大把仙鹤草煎起来给我吃。感冒就泡苏叶吃也管用,长疮长痘就煎夏枯草、蒲公英、地丁、天葵子吃也是见效。

      那时,耳濡目染的都是中草药。我的堂兄是村里的郎中,不上课的时候,我会跟在堂兄屁股后面,看他搭脉看病,帮他配药,对中药材也越发感兴趣。最终能走上中医这条路是因为父亲的一场大病。1992年年初,父亲被确诊肝肿瘤晚期,医院给退回来说办法没治了。无奈之下,我们自己拟了方子给父亲服用,父亲的病逐渐稳定。父亲的事情一传十,十传百,连天台的病人都来了。找我们看病的人越来越多,我们先是在磐安开了一个小门诊,后来到东阳防疫站肿瘤科,2003年在杭州设立了杭州艾克中医肿瘤门诊部,2016年,又投资创办了杭州种福堂中医医院。

      跟着土郎中学用药“湿”去则“毒”去

      为“轻药重投”思想奠定基础

      磐安方前镇,有个用土草药治无名肿毒很厉害的人,患者每天排长队。他治的是各种肿毒,用新鲜的草药放在石臼里捣烂敷在肿毒上,他捣草药时大人是不让靠近的,我是小孩,他也不拦我,他往石臼里一把把放的各种草药我都认得,有生南星、呼脓白、蒲公英、七叶一枝花、草乌等等。我去他那里至少看了十几天,新鲜好奇的事情对我很有吸引力,我不仅看他用什么草药,还要看他治过的人的效果,确实大多数都是有效果。

      去的次数多了,他不反感我,有时候我会帮他捡掉在地上的草药。我发现这些草药没有放水里洗,采来就直接用。我好奇壮着胆子问,“这草药根部还有泥,我帮你洗一下?”他说不行,这样会有水气。“那晾干呢?”他说也不行。

      事实上,我的这个问题恰好问到了关键,他说,所有肿毒,有名肿毒还是无名肿毒都是与“湿”字有关的,“湿”不去则“毒”难以排掉,所以一定要去湿。这“去湿”两字在我脑子中就打下了烙印。在我后来三十多年的临床经验中发现,“湿”去则“毒”去是非常正确的一个论断。

      我读三年级,要到隔村寺岙小学上学。每天来回走六里路,路两边及山上都是野草,野草在一般人眼里就是野草,在我眼里,至少10%是草药。

      那时我们家养猪、养鸡、养牛、养鱼,如果这些家畜家禽生病一般人会叫畜牧兽医,而我主动说要在饲料中掺草药给它们吃。动物用量有时大得惊人,为什么,我故意试试看,有时我一次性给猪吃一公斤蒲公英下去,看看猪有什么反应,结果猪什么反应也没有。为什么要试试看,因为像蒲公英、夏枯草、败酱草这类草药有排毒作用,其效果是与量呈正相关关系,这在无数次投药中已经得到了验证。那么,大剂量是否有毒副反应?我又做了实验,发现可能是没有或是极少的,这为我后来“轻药重投”思想奠定了基础。

      辨药材背方子

      坚信效果是检验治法谴方配药的唯一依据

      我堂兄当时的中医技术,在当地已经小有名气。我很崇拜他,跟着他学中医。他整天叫我背这个背那个,看“内经”,看他四处收集来的医书和手抄本,特别他掌握的一些手抄本是一些民间名医临床笔记,有的方看似很偏很奇,却是很灵验。他对于名医的经验和医书收集可谓是到了痴狂的程度。有一次,他去拜访一个老中医,结果挑了一担医书回来。那些书中有宝贝,有的方子我用过屡试屡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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